毫無疑問,我們必須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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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廖一梅)去年冬天的時候,我在中山公園音樂廳聽劉索拉的音樂會。中間有一首曲子叫《飛影》,是索拉的人聲和楊靜的劈啪聲相和。我從未聽到過那麼性感、激情、充滿內在力量的聲音,一陰一陽,相隨相抗,相戀相纏,互相依傍互相攀升,直聽得我毛孔張開,臉生紅潮,那是愛,或者說兩性的高潮,是人的生命力所在。
索拉說過個故事。她在美國的時候和非洲伏都教的主教相熟,有一次她跟那位主教閑聊,說自己有一陣子沒有戀愛瞭。那位主教不以為然地批評她:“你怎麼能這麼不重精神!”對於非洲的宗教而言,不戀愛的人是太物質的,糾纏於現實世界的泥塘中,精神不能飛翔。
愛情不是永恒的,追逐愛情是永恒的。就是我對人類情感的基本認識。
“愛情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他是一種不死的欲望,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還是杜拉斯那句老話,年輕時抱定著這個英雄夢想,一頭沖進歲月的漩渦,生命不息,戀愛不止,在痛苦和狂喜的兩極來來回回,不拒絕,不畏懼,心存奢望。
寫過很多愛情故事,各種各樣,戲劇、電影、電視劇、小說……這些故事有些是寫來賺錢的,有些是寫給自己的。而在所有的愛情故事裡,我一直熱衷的是痛苦的愛情。對於我來說,它是使我成長的最重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