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多種活法活着的文明等級也不相同
文章分類:余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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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次世間,容易嗎?有一次相遇,容易嗎?叫一聲朋友,容易嗎?仍然是那句話--學會珍惜,小心翼翼。
如果每宗學問的弘揚都要以生命的枯萎爲代價,那麼世間學問的最終目的又是爲了什麼呢?如果輝煌的知識文明總是給人們帶來如此沉重的身心負擔,那麼再 過千百年,人類不就要被自己創造的精神成果壓得喘不過氣來?如果精神和體魄總是矛盾,深邃和青春總是無緣,學識和遊戲總是對立,那麼何時才能問津人類自古 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歷史,也可獲得人生化的處理。把人類的早期稱作人類的童年,把原始文明的發祥地稱作人類文化的搖籃,開始可能只是一種比喻,但漸漸人們在其中看到了 更深刻的意義。個體生命史是可以體察的,因此,一旦把歷史作人生化處理,它也就變得生氣勃勃,易於爲人們所體察了。把歷史看得如同人生,這在人生觀和歷史 觀兩方面來說都是超逸的,藝術化的。
自然與人生的一體化,很容易帶來誘人的神祕色彩。人類原始藝術的神祕感,大多也出自這種自然與人生的初次遭遇。時代的發展使這種神祕感大爲減損,但 是,只要讓自然與人生真切相對,這種神祕感又會出現。自然的奧祕窮盡不了,人生與自然的複雜關係也窮盡不了,因此,神祕感也盪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