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弱女子,常讓我們這些男人羞愧,比如柴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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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周雲蓬)一個人可以很優美地批判揭露社會的陰暗嗎?不是摧城拔寨式的玉石俱焚。柴靜說:歲月讓人從批判走向瞭建設。1997年,我在長沙混跡於湖南大學旁的“墮落一條街”,晚上,常常收聽電臺的一檔節目。主持人會介紹自己的名字:“火柴的柴,安靜的靜”。聲音柔和溫暖,風格簡潔,從不抒情泛濫。
然後時代的列車呼嘯向前,十幾年後,她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冒瞭出來,她成瞭央視著名記者,且支持瞭眾多話題尖銳的欄目。後來,在羅永浩的飯局上,見到瞭真身。聊瞭幾句,就追問我為啥應老羅邀請給曾軼可錄音?出於音樂上的認可,還是友情?真是職業記者啊,就像練武成癖的高手,行立坐臥都在拆招。
她身上有種親和力,讓你願意掏心窩子,恨不得把老傢藏銀元的地方也畫個圖紙交給她。她采訪過山東那個用電擊治療網癮的楊教授,采訪過被網上盛傳為聖徒盧安克得德國鄉村教育傢。善也罷,惡也罷,她還是火柴的柴,安靜的靜,使得善者不流於煽情,惡者仍保有其人性。
她采訪盧安克時,坐在廣西某村莊的山坡上,聊瞭四個小時,盧安克光著腳,他們中間點瞭一盆炭火。那種交流,也是彼此的升華,就像令狐沖遇到瞭任我行,兩個人在問答中水漲船高,偶爾的靜默,真理浮現,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