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虛晃瞭二十年,俺還是那個鄉歸
文章分類: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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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吳雲鵬)赫然發現再過一個星期,俺已經在美國學習生活工作瞭整二十年,之前在中國學習工作瞭整二十年,人生就這麼在太平洋兩岸虛晃瞭兩下。
到美國母校的路上,一路秀麗的山脈,清清的溪流,滿山谷的紅色的楓葉,在夢裡行走在幽靜休閑的古典歐式街道上,美麗的夕陽下,小鹿,松鼠,禿鷹,坐在門廊下,一杯濃香咖啡,一本書。
在記憶的更深處,小河,垂柳,蛙鳴蟬叫,佈谷鳥的歌聲,和大雁的壯觀陣型,深夜走過溫暖的梧桐小街,我推開老宅的門,父母從院子裡迎出來,端上一盆清涼的水,一洗旅途的勞頓。
不知終歸何處,總覺得一個是現實的故鄉,另一個在記憶裡。
在大學時代,俺是一個“鄉歸”派,一位來訪的同鄉校友問我將來的打算,答曰回傢鄉做一個主治醫生,直到大學畢業才發現不太現實,隻有到好科室才能有好的訓練,這是現實,國內至今也沒有改變,俺最終選擇瞭留校。
出國後,俺一直是一個堅定的“海歸”派,直到第一個博士後完成才發現不可能,國內的人事制度,雖然有中央政策的變化但架構至今並無多大改變。如果現在的青年千人計劃提早十幾年,我也許會去申請的。
俺的博士後是一個世界頂級水平的粘膜疫苗小組,淵源是阿拉巴馬的Jerry McGhee在1973年創建粘膜免疫學科,手下的兩個小組,一個是做疫苗的,另一個是免疫耐受的,老先生退休後,疫苗小組留在美國便是我的博士後工作小組,另一免疫耐受小組去瞭日本。隔壁的芬蘭同行告訴我這個小組的牛皮很大淵源很深,俺當時還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