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明白,不是收集民族學事實的勞動決
文章分類:俄國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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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明白,不是收集民族學事實的勞動決定了書的意義,而是隱藏於其中的活躍的臆想。也許,在早期生涯中,我屈服於非我的天性所固有的勞動形式,也因此獲得一種概念,認爲所付出的勞動的基礎就是我寫關於土豆一書時所具有的那種驢一樣的耐力。當出版商因我的純粹遊戲突然付給我600盧布的時候,我把這看作是最偉大的、我從未聽說過的幸福:這意味着,我可以遊戲般地生活,往後我的勞動將成爲遊戲。只是我應該越來越大膽地遊戲,掃除身後所有汗水和淚水的痕跡。 ------米·普里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