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年:文化革命後的文化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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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歲的許小年清瘦冷峻,眼神似乎具有穿透力。作爲“文化大革命”後中國的第一批研究生,他於1991年在美國加州大學獲得經濟學博士學位。此後,許小年先後任職麻省Amherst學院經濟學助理教授、世界銀行顧問、美林證券亞太區高級經濟學家。1999年加盟中國國際金融公司主管研究部後,“中國股市千點論”就一直讓他身處市場漩渦中心。2004年2月,許小年離開中金,到中歐國際工商學院任經濟學和金融學教授。
對我們這一代人來說,“文化大革命”浪費了整整10年的光陰,這一代人因此特別渴望學習。1978年恢復高考重返大學時,正趕上改革開放初期,從當時得到的一些零散材料和信息,感到這10年間國外的文化、教育、社會、經濟都在突飛猛進,而我們是停滯的10年,中國教育也中斷了10年,儘管大家爲有機會上學而高興,但都感覺所學知識的陳舊,還有很多新的東西在我們的學校裏是學不到的。
我作爲“文化大革命”後第一批研究生,畢業之後進入國務院技術經濟研究中心工作,在其他人眼中這是個非常好的工作機會,但我更希望有機會接觸到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碰巧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鄒至莊教授聯繫了一些美國大學,在中國選拔學生到美國去念博士,我很幸運地通過了鄒至莊項目的考試,被推薦到美國留學。
對我們這一代人來說,“文化大革命”浪費了整整10年的光陰,這一代人因此特別渴望學習。1978年恢復高考重返大學時,正趕上改革開放初期,從當時得到的一些零散材料和信息,感到這10年間國外的文化、教育、社會、經濟都在突飛猛進,而我們是停滯的10年,中國教育也中斷了10年,儘管大家爲有機會上學而高興,但都感覺所學知識的陳舊,還有很多新的東西在我們的學校裏是學不到的。
我作爲“文化大革命”後第一批研究生,畢業之後進入國務院技術經濟研究中心工作,在其他人眼中這是個非常好的工作機會,但我更希望有機會接觸到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碰巧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鄒至莊教授聯繫了一些美國大學,在中國選拔學生到美國去念博士,我很幸運地通過了鄒至莊項目的考試,被推薦到美國留學。